2020罗马尼亚历史剧情《马尔姆克罗格庄园》
《马尔姆克罗格庄园》介绍
名称:马尔姆克罗格庄园
别名:世纪初的辩证庄园(港) / The Manor House / La conac / Malmkrog
主演:Agathe·Bosch / Ugo·Broussot / Frédéric / Diana / Marina·Palii / István / Edith·Alibec / Simona·Ghita / Levente·Nspanes / Bogdan·Geambasu / Sorin·Dobrin / Vitalie·Bichir / 朱迪思·斯泰特 / Zoe·Puiu / Lucian·Diaconu / 拉茨洛·马特雷
导演:克利斯提·普优
地区:罗马尼亚,塞尔维亚,瑞典,瑞士,北马其顿,英国,法
年份:2020
语言:法语 / 俄语 / 德语 / 匈牙利语 / 英语
时长:200分钟
分类:剧情片
《马尔姆克罗格庄园》剧情介绍
影片由尤格·布鲁索特、黛安娜·萨卡路斯凯迪等主演,故事设定在1900年一个富有的地主庄园里。客人们花时间来享受丰盛的大餐,也享受着关于死亡、宗教、进步与道德的长谈。《马尔姆克罗格庄园》豆瓣热评
理应是去年最被低估的电影。不是对其地位的低估,而是将它简化成封闭的哲理推演,后现代主义恋尸癖,对话空间或是旧欧洲崩塌前夕的展示。正如黑格尔所说,“密涅瓦的猫头鹰在黄昏起飞”,哲学所看见的一切澄明又朦胧。本片正是普优以自反重拾这种不确定性(久违了!)的例证,贵族们的言语是必要的,因为他们发现自己受困在一个“唯一可做的只剩言说”的历史/身份空间中,而言说又像一柄自戗的利剑,在它之中,贵族们除了收割自己的死亡之外一无所获。换句话说,是他们自发地用言语召来了死神,因为他们在争辩之中已经无处可逃。对话死于自身,而不是死于时间和空间的迁移,肯定的正是一种上帝的无神论时刻,在此时,自我器皿化(self-instrumentation)不再成为绝对正当的借口,而我们已然太久未曾承认自己面向万物的无知和软弱。
#70th Berlinale#奇遇单元开幕片+导演。古装+哲学/政治版的《雪山之家》,完全的的室内剧,五个主角聊了200分钟天,看着他们从餐前酒下午茶开始,一直吃了整顿饭,从倒水到吃完甜点,再到餐后余兴节目……完全自然主义的1:1时长(《无医可靠》《雪山之家》几乎都是如此),分为六个段落,有两个段落是常规剪辑,其余段落都是超长镜头。对话以俄国作家索洛维约夫的作品为底本(之前普优拍过一个《三次阐释练习》就是用的索洛维约夫),基本就在谈宗教、政治、哲学,很多关于欧洲局势的话题(普优在《萨拉热窝的桥》里的“新年夜”就是谈欧洲主题),非常硬,对白99%是法语,没有文化背景和语言基础的话,吃不下是真的……感觉普优已经走到死胡同了……以及,连普优都不谈后社会主义了,罗马尼亚新浪潮真的结束了哈哈哈。
普优真的被电影耽误了,应该赶紧去剧场,没准还可以拿个罗马尼亚最高奖,拍成电影实在是没有必要,甚或说这不太是个电影。
+.5,后奥利维拉电影,但语音语调是平铺的,对应的人物姿态也是直白的。局部运镜还能联系到索科洛夫。佩措尔德、普优的电影在进化,因为他们学会“简单”。
一群贵族在一座精致华美的庄园里面一边享用美食一边高谈阔论各种形而上的问题,本年度的电影里面还有比这更令人讨厌的场景吗?台词拓展了空间,但电影和文字依然是不同的载体,在本片中并没有打破壁垒,摄影机追随人物的脚步和目光,多个长镜头好似是让我等窥伺精英的一角,那样的古板和虚伪。要么更适合小说,要么干脆搞成舞台剧吧。
200分钟的对话意味着……眼中大部分的目光停留在读冗长不停的字幕,只有沉默或转场间隙才能瞥见精心设计的19世纪庄园;把话剧式情景搬到荧幕之上,对观众的挑战除了陷入模拟真实时间流逝的认知矛盾困境,还有对个人哲学宗教认知的考验:它无兴趣接近或与“yokel”们产生共鸣,分辨好战争和坏和平、真信仰和假信徒,地域观念和殖民倾向终归是信神者对异教徒的“圣战”
戏剧工作坊的创作模式被选入 Encounters 单元还是很准确嵌合的 对于 Solovyov 的「反基督故事」场景化再现上 景别和镜头确实也赏心悦目 就是内里信息和思辨过于不友好 当然爽点同步苦痛 借用 Edouard 的话 这场所谓沙俄贵族法语辩论 既 scholastic 也很 metaphysic 关乎战争的好坏 神性和根源恶念 良心的驱使 … 穿插各色钦察 留里克 基辅大公家族 哥萨克 库曼 巴什波祖克 三皇战役 瑞典/奥斯曼/沙俄条约等等 _(:з)∠)_
200分钟结束的时候,我开始佩服自己了,第一个小时周围不停退场,第二个小时周围不断传来鼾声,第三个小时周围安静的不行,就像是一堂枯燥的漫长的永无止境的政治哲学宗教课,唯一可以让我坚持到底的是优美的法语!男主角是婴儿口欲期经历了多严重的心理问题才会连人家去弹琴唱歌都要打断继续逼逼呀#70届柏林第一天第三场
罗马尼亚导演普优的作品越来越长,也似乎越来越不考虑观众感受了。长达200分钟的新作的信息量超乎观众的接受能力,在五位角色滔滔不绝的对话里,讨论了战争与和平、善与恶、俄罗斯的东西方归属、欧洲文化、耶稣复活等等深奥的历史、哲学、宗教话题,没有一定的知识功底,很难坚持下来。其中不少观点独特,具有辩证的意味,引人深思,可惜高密度的展示令人难以消化。古装的服饰突出了舞台化的效果,非常像已故葡萄牙大师奥利维拉的仿古风格。中间一段突如其来的屠杀与最后讨论复活的一幕似乎在叙事文本上构成一种有趣的论证关系。
B+/ 很难摸清到底是什么驱使着我兴致勃勃地看下去。或许是空间中始终延展躁动的声音,或许是流转的脚步和物品,甚至是单纯想看贵族《小时代》的恶趣味。像是一颗明晰的晶体,通过论辩的当下触碰历史转折点的当下:语言不断逃脱,而谈话外、庄园外的世界也慢慢渗透进来,越浸入时空却越是凝定。而“当下”正如片中所言,是对过去与未来的收摄,是在绝对命令与我之间找到一片直接的却又是中介性的可触知之域。只不过难免还是觉得这种公共领域的想象仍然太过轻巧太多无害的幽灵徘徊了,邀请柏格森加入并终结该谈话比较好。
形同Oliveira的a divina comédia。现在看的话倒觉得方法和dau的某几部也类似,只不过dau有更详实的历史设定而malmkrog是架空的,因此觉得对于文本的解析与评价电影本身干系不大。服装布景之精致,调度之优雅,法语之悦耳,想不出本片有什么看不下去的理由(所以第一遍竟然在没有字幕的情况下不知不觉看了两小时)。相比固定长镜头更喜欢那些反复的横摇,在似乎无意的运动中背景轻轻滑动,人物来回进出,而画框精准地形成了人物关系的边界,这绝对是话剧无法实现的。
#Berlinale70th 03# 看完后庆幸当初没有选宗教哲学,不仅电影根本没有拍成电影的必要,就连呈现的这种哲学文本都为问题极大的,真正适合拍成对话体电影的只能是苏格拉底柏拉图那个年代,只有那时候的哲学争辩是在街巷里产生的。想起来突然期待如果有人把柏拉图的Protagoras给拍出来该会多有趣啊。所以片里大家互相对话争辩的样子令我感到十分的厌恶,带着十足的腐朽的固步自封的18世纪模样。与其说导演在拍一部电影,不如说他在模仿一种自己想象里的历史,死气沉沉,令人生厌。当然感谢普优,我再次体会到了电影媒介的局限性,影像和文字之间的鸿沟依然无法跨越。甚至那些精美的服装,不聚焦却占据画框中心位置的食物,极其有限的转场和镜头变换都深深让我明白了,失去了沟通欲望的电影是多么可怕。
a priori! 极其迷人,文本意义上除了一些宗教的讨论并不难进入啊。视线的逃离,距离的规避,在缓慢摇摄的画框里交合或是隔散开来(这正是精准咬合的对话的作用所在),偶尔也会望向远景即门后难以得见的仆人。仆人的在场是一次对空间和语言的侵入,贵族的法语会突然切换为德语(仆人的脚步声都能盖过自己轻声细语的匈牙利语言)。空间的阶级性被打破后出现越来越多的扰乱(时间性的扰乱、剪辑的扰乱、声音的扰乱),景别有所收缩,谈话的交锋感逐渐增强。扰乱中不变的是封闭室内的slow decay。
70/100,看晕了,但并非我预期般僵直,当成场面调度练习看也是很好看的,空间拥有强纵深和秩序感。而那阵诡谲的枪击倒再次将我从语言的溺毙中“唤醒”。
1900年的沙俄宗教哲学谈话录,移植到罗马尼亚的庄园,篡改了角色和结构,让法语演员照本宣科,再佐以精准的场景排设和镜头调度,把观者逼到看并思考着的抓狂边缘:Puiu已经走出新浪潮的现实很远了,不变的是对观影心智的高标准严要求。军国统治还是绝对非暴力,人性善恶和基督教义的关系,拥抱欧洲文明还是坚守民族根基?百年前的探讨有新格局的线索,法语的设定似乎透露了导演的态度。相比泯灭天使,它还是更与雷诺阿的游戏规则相映成趣:都是即将消逝的贵族群戏,后者的权力身份是平等而流动的,角色互动充满人性温度;这里关系是割裂而抽象的,角色困在形而上的语言游戏里,灾祸临头却丝毫改变不了谁的命运,从此变成孤魂野鬼,走入被遗忘的历史。秀才小兵各取所需没有压力,感觉导演这次表达的已经触及电影媒介的承载极限。
文本密度实在太强,只顾消化字幕而忽略运镜的取舍委实遗憾,开场就有大量视点的捕捉和游弋以形成某种进出画框的调度,人物站位的构图实在太奥利维拉了,尤其是餐桌戏的取景,门框是视线的中轴,有平面化的横移,也有来自景深处的信息涌动;那段神秘的枪战宛如漂浮在谈话中的幽灵显形,这是欧陆文明的回溯与展望,是新世界展开幕布之前几近沉暮的凝视,关于(绝对)善恶的鉴别,个体与群体暴/力形式的区分,宗教与人性本能的相符相悖,印象最深的仍是关于俄罗斯处于欧亚之间的站队——“欧洲人”已然成为一个精神概念。
比野梨树看得还累,要看旧欧洲崩塌前的题材,还不如再去把奈迈施的《日暮》再看一遍
一部非常考验编导演以及译者观众的泛谈电影……也许原作更适合改编成话剧。说穿了是我的问题,我太高估自己了……
#Berlinale20-03 优点是服化道考究,细节精美,人物言行也有20世纪初欧洲贵族的气度,管家忙前忙后整理餐具使唤下人最让我看得津津有味。角色之间关于宗教、政治、死亡、战争等宏大议题的对谈抽象但空洞,是概念与文字之间的诡辩,感受不到思辨交锋的快感(或许是一种对上流人士谈论形而上问题无法落地的讽刺?)200分钟的片长对于绝大多数观影者都是巨大考验。
两百分钟有3小时是在辩论,屋外白雪覆盖,屋内话语不止,不论是站着,坐下来,或者就餐,这五六个并不具全体代表性的人把战争和平、理智良知、美好邪恶、上帝魔鬼这些约略相对的词各自发表观点,全片以人名分六个章节,所谈甚多,难有结果。
如果把这个剧看成是一系列学生辩论的化妆版,会显得有意思得多
4/10。改编自索洛维约夫,文本舞台剧。三个多小时关于哲学宗教的讨论,我彻底阵亡。服化道是真的好。之前看过导演的《雪山之家》就元气大伤,这次我是真的记住你的名字了:普优。
Encounters 因为预期低到马里亚纳海沟,实际看了感觉没有那么差,但不太想将其称为电影。或许换一种呈现方式,比如剧场会更合适一些。
低饱和高锐度无尽的叨叨叨,头都嗡嗡大了。。感觉想要模仿伯格曼
三个多小时的电影,五个俄裔贵族在一庄园里聊天,聊的内容以宗教为基础的政治,战争,文明,哲学等。这电影吧连舞台形式都不算,聊天的穿插似乎只有仆从的进进出出,匪夷所思但还真看得下去,要说是因为聊天的内容吗?看着非常高深,大量历史宗教哲学内容,但是作为一个来自东方某大国的接受唯物辩证教育的人类来说,这些以一神论和欧洲文明最大为先提条件的论述基本~~~狗屁不通。
正相反,我认为普优恰恰是在证明戏剧较之电影在某个层面上的不可为。观看体验仍是基于银幕长宽比的调度,且在漫长的段落中融化欣赏视角和雕琢有机时长,以摄影机运动来追踪舞台走位,剖解空间机理,进而无限逼近真实。阿尔伯特·塞拉的凝滞与繁衍并行的高维时空系统在普优作品里出现,似乎是冥冥之中,大概的区别在于后者暂时无法找到更好的动作来附身和消解台词的必要性。
佩服译者!生动地展现了“沟通却无效”“当你不会辩论时被别人围剿的尴尬与愤怒”,至于内容,太多掉书袋了,台词过密,说实话看完很难记得什么。
俄国人后天习得的欧洲性抵抗血缘中的亚洲性,有时候端着的言行未能完全压制住本能,摄影机便从中失神,悄悄游移开。一年前在看这部,一年后还在看这部,究竟是谁困在庄园中了……
用数控云台来拍这么一部片子真是绝妙,以当代目光审视(检索)一段历史遗迹。第三章结尾的枪击神秘莫测。
无论怎样好的表达意图,搭上严重超量的文本都很容易肠道阻塞。豪奢庄园内的上流姿态,俯瞰着全世界,却全部陷于自我封闭之中。这样的情绪与普优的创作状态很是相似,删繁就简似乎是更应摆在当前的课题。
始终纳闷这和戏剧哪里像了?分明就是展示了从电影调度的几何关系逐渐定型到僵死图案的趋势,专注语言的破解当然会让观看电影的方式跑偏,普优就是用这种方式暗示如何从形式上消解贵族的话语。我很理解普优的思路,尽管不能称其为完美。慎把电影和其它艺术形式简单类比,让自己站在高位俯视电影的结果就是不断失去耐心。
对于辩论的内容基本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看完,但电影本身是意外地赏心悦目:现实主义投在配角(仆人们)身上,而主角们则似乎活在一个幽灵空间;普优根据宴会(?)进程不断改变拍摄方法,形成一套“辩论”的风格练习。第三章离奇穿越布努埃尔,也直到这里观众才会被提醒到这个时空的诡异,所以电影最开始那个和“空间”有关的错误译名似乎还真有几分歪打正着的意思。
以电影这一具体的、表象的媒介展现如此高密度、晦涩、非叙事的封闭文本,普优还有沟通欲望吗?还只是沉溺在精英知识分子高谈阔论的晚宴中。与其说普优的尝试是在逼近电影思想容载量极限,不如说他在用非常狭隘、单一、没有想象力方式证明电影的某种不擅长,戈达尔或许是狡猾的,但他至少在探索如何以电影来思,而不是反过来愚蠢地让思想驱逐电影。
这镜头移动和调度简直灾难级..对话超长超密集还非常高深晦涩,连眼睛都跟不上更别说脑子了,这些演员台词功底也太强了,一刻不停地用超快语速滔滔不绝三个多小时的哲学、宗教和政治,还要装模作样地边吃边说。第一章结束,政客说我不想继续这无意义的对话了引发全场欢呼,中间的乱枪扫射真想让这些人赶紧挂了吧。认真啃了四章,从第五章开始实在看不进去了,欧洲是文化概念,欧洲内部合作和和平的可能,俄罗斯是受亚洲影响的欧洲人,随着文化的传播,受到欧洲文明教化的全世界都会变成欧洲人,会有分享共同观念的亚洲-欧洲人,美洲-欧洲人。关于战争正义性,军队崇拜偏向诡辩,看待事物都要从己方利益出发,以是否丧失理性和出发点的正义性来为恶行辩护过于矫情不切实际。话说这场坐在普优本人后面,开场前位置不足,他就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影迷
大银幕DCP版。现代电影,几乎是反古典的,基于数字技术及其配套设备所衍生出的美学系统与调度方法所构成的影像,对话如白噪音,辅助观者调整至最适配的状态,而进入场域的方式有两种:“专注理解对白或放弃理解对白而专注其它的一切”。摄影机时刻在移动却始终未曾真正移动,场与场之间的景别变化(以及空间的纵深)替代了摄影机本身的纵向运动与焦距伸缩,就像是一种让机器更加接近人眼的探索,同时提醒你去注意画框的边缘的“变奏”,一切绝非难以沉浸的一潭死水,甚至恰恰相反
又旧欧洲的倒掉。电影从来不是万能的艺术形式,事实上就没有万能的。
谈话的语气不仅非常严肃,而且还锁定了 19 世纪俄罗斯世界观的细节,讨论了关于宗教、战争和各种可能的和平的想法——包括虚假和平、坏和平和真正的和平——这一切都源于俄罗斯在欧洲和亚洲之间的特殊地位,以及俄罗斯东正教传统与基督教的联系,这使得它与许多欧洲基督教兄弟区分开来。
“万籁此都寂,但余钟磬音”。非历史旧世界的黄昏回溯,而是面向现代新世界的曙光讨伐。枪声响起后,审视自我的幽灵(视线)依然在室内回荡,贵族们囫囵的玩笑昭示着死亡的低沉气息,终究逃不掉语言溃缩坍塌后的复活宿命。庄园是普优对「雪山之家」论述进程种缩影幻象延展,完成了曲径通幽处的动作简化,让内容能够平稳清晰吐露出来,可漫长自然情景的时间体验仍需要智识去消化。庆幸这是一部电影而非戏剧吧,所有的神迹都在画框边缘外显现(区别之处,即共时的存在,于媒介和宗教双重隐喻,指引观众该如何行动的神谕)—摄像机视线的作用从未失效,它比以往更能外露出其运动的过程,其隐晦纵深之处的共振频率以更为巧妙自知的方式毕露开来。语义的辩义决定了人物面向旁人的态度。不要看他们具体说了什么,它只是构成了锋芒,要看语气面貌(音调)所在。
当然可以这么拍。让角色一直对话没有任何问题,问题是我不想听这些陈词老调了,真的很无聊,给初中生上课去吧。
几乎是故事时间和文本时间等长的自然主义电影?用语言来区别阶层 用空间来分隔阶级//不仅电影制作是综合性的 电影观赏也越来越具有综合性 门槛仿佛逐渐两极
年度十佳/不能说完全同意任何一位的看法,但还是想听他们继续说
独特的语言类实时电影,导演通过漫无止尽的神学与哲学辩论和事无巨细的细节描写(侍者端茶递水,收拾餐桌,盖蜡烛等等),大量舍弃了电影的”省略“和”抽象“功能,使得我们在辩论中逐渐失去时间久暂的概念,只能通过侍者的上菜等行为来作为时间流动的作证,进而达到把观众困住——挑战观众作为信息收集和处理终端的极限的目的。影片中穿插的几处小插曲(Olga的晕倒,离奇的枪击,无法走动的老人),使庄园蒙上了一层神秘面纱的同时,映衬着影片中对于”死亡王国“的探讨;似乎一切都是虚妄,而只有死亡是注定的。
没有“开始”与“结束”,脱离了时间与空间的影像。地毯,门窗封锁了交谈声,仆人的脚步声。一次又一次关于定理的演绎是否能击溃“无知者”的纯善?我们看向Olga充满泪水的眼睛。Where is the ture Christ? The bell in church is ringing outside.
普优执导的影片,古典风格的《雪山之家》。全剧长达两百分钟,场景都在庄园里,密集的对话,皆是一群俄罗斯贵族们关于宗教、哲学与时事的辩论。时间是1900年,旧世纪还未隐去,新世界刚刚露头,他们的辩论将观众引入对善与恶、生与死、战争与和平、文明与野蛮、反基督与爱基督的思考中。普优采用话剧的手段,将空间狭小化,让场景静止化,强迫观众进入到剧中人物的讨论中,让观众在此情此境中沉浸于这种智识游戏。影片分为六个部分,中间突如其来的枪击将影片分为两半。最后以上校哼起的国际歌,普优回到其熟悉的情境中,并对未来给出了预示。
体量实在太大,所以只好按照章节陆续啃完。进行得略微吃力,也实在不太能想象如何要在电影院里完成这个过程并且全程保持清醒…【其实我的第一印象竟然是七十多集的《知否》与“宅斗”,对不起感觉有点辱本片了】主角们聚在庄园的厅里,在固定空间开展着许多严肃或是没那么多实际关系的讨论,关于信仰与道德,关于种族政治与时局变化,关于地理与仪式;这种“大而无当”的距离感其实会更加像构建一部用对话量“压”人的戏剧。但是有些妙的是片子有些时候会在门外传出不少动静,或是争吵的爆发,或是穿过墙的音乐…又保持着对空间之外的莫名想象。这是个很有趣的过程,但不会有勇气再点开了。
新词:经院主义。很容易走神的电影,高强度的文本使电影变得不难看下去,认真看的话很费脑。写这个的人挺厉害的,演员也不容易。人物的走位调度挺漂亮。比较严肃,想起了the party,通篇讨论爱情的,比这部接地气。这部是个人的缺失
大可不必。帕索里尼:自从「电影」发明以后,人类的生命比起以前至少延长了三倍——不必看如何「言」说,要看如何「行」动。普优在《马尔姆克罗格庄园》为「贵族」精英操办的「思想」盛宴不是为你我这样的「平民」百姓准备的。事实上,没有足够的「文化」资本你都插不上嘴。
【X】对白电影被绕来绕去讲神态语调语音,不如大方承认从内容阅读上没有常人进入的空间。
我觉得我有必要再看一遍,里面的许多对话我甚至和我爸说过几乎一样的。。。以及我没有想到我居然练习了法语听力。。。
首先说为啥四星,不是电影不好,而是能感受到原著有多么强大(没看过原著)所以原著5⭐的话。强烈推荐下这片,给我朋友圈的能人异士们,如果可以,选着看原著,因为我不知道电影表达了书中百分之多少,但是就我个人观感来说,这片子讨论的东西实在牛,导致我都开始傻傻分不清楚正话还是反话了[苦涩][苦涩][苦涩]就这片中134个注解,能全部吃下来的人(不是简单的百度和谷歌),我觉得你已经是异类中的异类了。(求交朋友)这片不随便推荐人,但是如果你不小心看了,不管多少分钟,你关了,好好享受生活,我会点赞,因为你已经懂这片要干嘛了。我好意思说3小时20分钟的片,我硬是看了快7个小时吗?太伤心了[苦涩][苦涩][苦涩]
看了又睡睡了又看,上来大段的法语我还以为是法语电影,原来真的就是。。。就好像楼上小孩练钢琴的声音注入到影像里,镜头也听不下去如此晦涩冗长的讨论,于是便自觉不自觉地跟着游离的听者或穿梭的仆人游走。第一幕下来感受就和Olga一样直接昏厥,然后第二幕隐身,好在大段对话不都是重点,第二幕就暗示了观看方式。这是在拍新秩序,上面的人们谈天说地在自己的世界里画地为牢,下面的人们处处cover暗潮汹涌,秩序已经积重难返,欧罗巴精神将再次衰落,或许我们又有幸见证这个时刻。需要读路加福音。。。
实际上借由语词的交汇和动作的巧妙流转,实现了一种对于系统无序性发展的普遍预期。在各式姿态的相撞中,随机性的膨胀愈发动摇秩序化的空间建构,错落分明的层次开始崩溃成离散的茫然和游移。语义反倒是最浅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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