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法国7.4分爱情《印度之歌》
《印度之歌》介绍
名称:印度之歌
主演:德菲因·塞里格 / 迈克尔·朗斯代尔 / 马修·加里瑞 / 克洛德·曼 / 弗农·多布切夫 / 狄迪尔·弗拉蒙 / 玛格丽特·杜拉斯 / 弗朗索瓦兹·勒布伦 / 伯努瓦·雅克
导演:玛格丽特·杜拉斯
地区:法国
年份:1975
语言:法语
时长:120分钟
分类:爱情片
《印度之歌》剧情介绍
影片由一个印度乡间的黎明之景缓缓展开,屏幕之后的画外音女声开始漫不经心却又温柔地讲述故事。故事围绕安妮—玛丽·史崔特(德菲因·塞里格 Delphine Seyrig 饰)和她身旁的三个角色展开——她的情人迈克尔·理查森,着迷于她的副领事,以及一个生命轨迹与她平行的女乞丐。这个女乞丐从法国在东南亚的殖民地尾随安娜而来,经常骚扰使馆的花园,她的几个孩子卖的卖,死的死;副领事公开自己对她的迷恋受挫后陷入癫狂状态,向麻风病人,狗,甚至自己射击。最后他被撤了职。而后安娜同友人到一个岛上去旅游,他也追踪而至,安娜终于也在自己纷乱的感情中不堪重负,投海自尽。 本片由74个镜头和500多句画外音构成。画面上的人物并不开口说话,导演杜拉斯坚持所有声音必须是旁白的传统。由此拍出这部“声画分离”之作。《印度之歌》豆瓣热评
优雅、静谧!开场的歌声,开场的日落!我要把我这首诗献给杜拉斯,《恒河日落》:恒河日落 / 我不能发出叫喊 // 一团巨大的火焰 / 在我眼中布下黑暗 // 天空旷远 / 风消失在群山背面 // 我目光的尽处 / 升起炊烟 // 恒河远去 / 日落无限 // 在黑夜的面前 / 在恒河的岸边 // 我惊诧于美 / 时日中断
身为导演的玛格丽特·杜拉斯最负盛名之作,纯粹声画分离的实验电影。画面慵懒而不乏浪漫气息,大多为缓慢的运动镜头。画外音以几位叙述者简洁诗意的问答旁白为主,间或插入重叠的声响与对话,以及丰富的环境音,创造出多层次的画外空间。声音与画面故事虽产生错位,但依然不无关系。人物迟滞凝重的神情与缓慢的肢体动作令人想及雷乃[去年在马里昂巴德],结构起一种雕塑·影像,同时通过复调与镜像(大厅中后景的大镜子)营造出语焉不详的梦幻感,一如影片的(典型法国式)主题——在现实中至终无处容身的疯狂之爱。杜拉斯不仅在影史上首次使影像与声音双双彻底解放于彼此,还在下一年的作品《她威尼斯的名字在荒凉的加尔各答》中将本片的完整音轨完全挪用(但影片画面素材与[印度之歌]迥然相异),从而将声画间的裂隙探索到极致。(8.5/10)
音画分离,拔擢文字至至高无上,杜拉斯的理念是霸道,对电影构成本身的赤裸侵犯
如果你和我一样嫌这个片太“静”,可以尝试着以连续5秒快进的方式欣赏,你会发现画面“动”起来了。#看片新方#
这是杜拉斯的印度。她在印度之歌中安然闭上眼睛。
并没有超出预期,剧作里一再提到所有人声都非情境内的声音试图将声画剥离,尽管也的确做到了让“同期声”的消失,但又无可避免地让角色对声响依旧作出了反应(副领事的嚎叫),因此声音依然依附于画面成为配音与注释。末尾用镜头扫过地图来串联恒河女子的浪迹路线,《加尔各答》里则是以人声来报幕,由此可见两片对声画的不同侧重。
声画分离更近于文学而非电影,在低喃细语中反倒具有了更深的情感,这在与影像并置但不共振的层面上,虽然有解读朗诵的嫌疑,但也的确寻得了一扇进入情感的窗。当角色逐渐参与进来之后,先前两人铺垫的室内密语的氛围解决了言情层面的颇难解决尴尬与矫情印象。镜头运动舒缓细致,在缓慢摇动中以更体贴知觉的方式令人“触及”物体,并提供浸入的感受,这点在传递殖民气候与环境中做的近乎完美,湿热潮湿、沁出细汗的体验感受在凝望的固定和细节对准中完成了绝好的传递,从这一维度来说,是物理感官层面的夏日电影。室外镜头美的令人沉醉,胶片质感中的自然诗意以及生活化痕迹实在无敌。变焦模拟目光感受可谓天才,这在植物拍摄上,无疑给予了更好的观察性。室内置景繁复精致,并用大落地镜解决了空间狭小问题,在多个建筑内景内构建想象性的殖民生活环境。
电影实验永远在诠释着艺术和工业的矛盾
电影很沉闷,完全是杜拉斯的风格——一部文学作品——电影只是摆拍几个画面来渲染气氛。唯有副领事呗拒绝后的吼叫有趣。吼叫是对这个世界最轻蔑最有效的攻击。
我疯了,好得发疯,起码跟杜拉斯的小说不相上下,甚至比马里昂巴德更上一个台阶,因为在她这里,不用琳琅满目的调度和上天下地的摄影机,情境和梦呓生发的空间就被充分地提示;更因为,雷乃并没有意识到,真正善于打通时空的,并非迷宫-影像,而是迷宫-声音,所以前者只是一个男性欲望中冰冷疏离的囚牢,而后者却是飘浮在幻象、历史、地名、语言、睡眠和激情的太虚之上的花园。更新奇的是,不仅声音在影像外独立出第三维度,还反过来确认影像内“物和空间”的自在和可延展性:杜拉斯的静物都是会说话的,即便凝视得再久,每一张地毯,每一盏灯,每一缕烟,都带着自己浓厚的口音(即它们的历史),向我们源源不断地敞开自己。布列松和杜拉斯,两位法语诵读最优秀的指导者,前者简朴中韵律顿挫,后者雍容的扬抑迸发着秘密,无怪同是声音另辟蹊径的匠人。
哎呀,真是太催眠了,将近2个小时我居然看完了.....就记得里面有几个帅哥加个美女,总在那摆拍o(╯□╰)o 据说此片很实验很实验~沈公子快来给我讲解!
文字对于她的意义当然大过影像。小说也好过电影。
《副领事》中书中书那条线完全没有了,只剩下这种调调式的东西。安娜-玛丽·斯特雷特再也不是粉红色的普鲁斯特女郎,而是红色的威尼斯女人,每个男人都仰慕她,反正在这荒凉之地也没有其他女人,除了唱歌的女疯子乞丐。
不是所有标新立异都值得鼓励,像这种全靠旁白解说剧情,画面的意义在哪里?一大清早看得昏昏入睡,治疗失眠倒是良剂。
我最近为什么老是喜欢看这种闷片。节奏非常慢,感情被加倍,也被稀释,类似一种死亡的宁静,画外音像诗也像悼词,演员像冰冷而美丽的雕塑或者幽灵。
3D电影的一种,声音包裹影像与人物,还电影于沈默之中,也更灵动,从影像中我们感知世界,朗斯代尔的哭喊则随着其离去变成了无形的幽魂,高达说人们熟知希区柯克并非血腥剧情而是一把钥匙和红酒瓶子,看杜拉斯你记住的也是一件裙子、一束花和一部自行车。
看到最后一分钟,才发现,这个片子以前看过。好像。
确实与众不同,我觉得某种程度上可以把杜拉斯与格里耶、哈农、鲁伊兹归为一谈。雕塑般的表演出自画布的考虑,游离的画外音。
电影是关于镜头和蒙太奇的艺术。倘若没有声音(配乐/音效/对白等)介质,电影一样可以传达信息,这也是电影最初的形态。有声片的到来,电影彻底拓展为视听艺术。视觉与听觉,相辅相成。那么电影可以完全抹去视觉的可能性吗?显然不行,即便德里克·贾曼把银幕变成一抹蓝也无法消除画面。并且画面的力量一直在呈现,那一抹蓝始终在干扰着我们的视觉神经。所以听觉是从属于视觉的。而杜拉斯颠覆了这种从属关系。把电影“阅读化”。基于文学小说的阅读转换为聆听的灵感去拍电影。观看她的影像,我们完全得倚赖声音去把握信息,画面可有可无。而这种实验手段所暴露的是,杜拉斯完全没有拍摄电影的天赋。成功的例子并非没有,可以参考阿巴斯的《希林公主》。把杜拉斯的文本呈现的最好的只有一个人。他叫阿伦·雷乃。
逼大了...虽然我很喜欢杜奶奶,但还是想说wtf.
真才是纯正的hallucinatory unrealism... 1, 声画分离过于实验性了, 连角色的对白都是以画外音的形式, 放在舞台上会好很多. 2, 虽不臭, 但很长... 前2/3都过于拖沓. 3, 最后一幕vice consul居然没出现, 奶奶您编剧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啊.
这样的实验方式不是很对胃口 但怎么说呢 法国大使馆室内的镜头有如油画 有两组画面镜子用的绝妙 但室外的几组镜头实在差强人意 扣分
打字幕时,第一排的观众居然打呼噜了。我也很瞌睡。
9。#FIFF15# 对白带有文学性和充足的诗意,对白、环境音和音乐共同构筑的声音系统与画面保持若即若离的关系,未彻底分离,也未彻底契合,营造成一种法式慵懒和梦幻之感,精致的镜头运动和建筑场景的设计(尤其是对镜像的使用)也在空间上助力营造这种感觉,人物的肢体动作、站位、走动以及其与场景的关系又是偏戏剧舞台式的(看过一版爱丁堡Traverse剧院的《海达·高布乐》女主进退场的方式及场景布置都与本片类似)。对政治历史身份背景的处理非常特别,女主身上既带有女性主义的意味,也带有殖民者的身份,电影所重点展示的历史中贵族特权的姿态、图景也与对当地的殖民剥削无法分割,掌权的人物不在享受浮华反而是痛苦的、空虚的、迷失的,此宅所像是一个空洞、梦幻、置于高空之上的封闭梦境空间,也像玩偶置于玩具小屋一般,人物在
MUBI\印度有全世界最大的人口密度,因此留给每个人的运动空间也就所剩无几。它作为一个想象的地界飘浮在真实的印度上方(杜拉斯在原著中甚至直接混淆了地理位置),缓慢又闷热,连摄影机都产生了惰性,运动镜头极少出现——大量的工作都交给了镜子完成。在潮湿的空气中,言语黏着于物之上进行反复确认;用声音将多个空间并置,搭建起一个封闭的系统。
静物画-风景画风格 全片除了几处风光外几乎完全在(实为巴黎郊区的)殖民风格庄园里面不断重复的空间当中。这片子的声音很有意思 旁白人物讲述+未经翻译的来自老挝?泰国?的乞丐歌声+故事内音乐+其他非故事环境音。与其说是电影我觉得更像是有声书/信的配影实验 人物的表演也接近舞蹈表演 以对旁白叙述人物的模型化呈现为宗旨 在一定程度上让人想起去年在马里昂巴。叙述的感觉像是在咖啡馆偷听到隔壁桌聊了一下午有的没的。从结构来看这片子可以算是当代美术馆电影类型了实验性比较强 甚至可以出去转一圈回来接着看。但整体比较空洞 即便在情感上也没有达到 完全可以拍成短片
杜拉斯,恕我粗鄙,你的电影远不如您的文字有魅力
颇负盛名,电影评论家们简直要用各种开创性将杜拉斯的这部电影捧上天去,可作为一部电影,既然创作者要把它当作艺术对待,想要打破再建,那就不要让视觉的重要性下降到听觉之外。如果尝试这样的创新,那为什么不做一本有声书呢?那或许也是一种开创。两个小时的电影只有74个镜头,那我究竟是在欣赏作为艺术的电影还是一个有画面的录音带?
玛格丽特果然傲气,即使不太尊重电影艺术,但是对于文学的升华这一点我很欣赏她。
昏死的季节,与倦怠无关。恋物的他者:被迫接受摄影机的规训,失去移动的速度(打盹开启匀称的视线)犹在镜中的忧郁,看不见的(聆听低语)击穿虚像的背影——连同身体某些部位的疲软,呓语是情绪的再现,我们没有梦境,在声音耗尽的中空。得到一种平静,抑制焦虑的生成。这是不再需要观看的影像,沉睡即可接收。游魂发出的嘶喊:勿忘我。
罗伯格里耶小说写的比杜拉斯好,杜拉斯拍电影境界比格里耶高~
一个不会拍电影的人创造出来的奇葩。从一个黄昏开始,非常沉闷,但是非常玛格丽特,杜拉斯的文学性。每一个男人和女人,都像在越南的中国巷子里做爱精疲力尽之后,无精打采而又充满回味。仿佛时间已经停止。
谆谆读白人不言,画外之音制甚繁。 二男二女画外叙,境中之语声画离。
为啥同是杜奶奶的东西,我看情人时就那么感动,看这部时,就那么没耐心呢?
真的太游离了,基本就是诗配像,镜头慢爆了,中途干别的事都不用暂停的。。(去年在玛格丽特杜拉斯,最好没有人明白我在说什么+N
如果将电影作为一种独立的艺术形态,杜拉斯以文学化的创作方式拓展了电影所能呈现的容量,这种电影实验让记忆和梦境交织难辨,影像主动拒绝他者进入叙述模式,保持着前所未有的先锋性,去捕捉和搜集瞬时的感觉印象,影像让时间在幻境中延展至精神的彼岸。
之前一直觉得没有人能把杜拉斯的小说真正拍成电影,现在看来至少她自己是可以的,深知二维的平面和有界的景框不足以容纳精神的内涵,因此画面仅仅成为了一个情绪的支点、骨牌的起始,由此,声效填补了广袤的外部世界,旁白延伸出隐秘的内部情感,声音又反过来强化了凝滞影像的压抑和“人物-叙述者-观众”间的(继承小说中的)距离感。
我产生了一种sympathy,杜拉斯拍电影简直像我在写戏剧论文。竭力的靠近,竭力的运用自己的专业,最后只有不对劲和混乱。两颗星给音乐,一颗星由刚刚交完戏剧paper的我和杜拉斯一人一半。
另一处空间的搭建是另一对幽魂的重现,完全被剥离于影像的声音彻底反对现实。 未曾出场的黑衣女乞在萨塔拉的海边谈论远处的故事,在不断转换的旁白中完成失爱者的共鸣;房子与森林是两个人无法融合的各自,暧昧的空间中只有将死者的孤寂,听到印度之歌的人未能俘获爱情,她的威尼斯名字无法在加尔各答被提起。 与《毁灭,她说》《恒河女子》形成了三者间的互相注释,静默的影像与梦呓的旁白与喧闹的音效之下,是埋葬于土地失落于时光的情绪。
亮光闪闪的开头,欢快配乐和嘶喊相结合的高潮部分,难以掩盖大段独白让我昏昏欲睡
第一部杜拉斯。实际上玛格丽特杜拉斯创造了一种新的剧作和表现形式,人物并不直接依靠对白参与内容,而是通过大量的旁白解说画面和空镜进行时间轴的推进,这种形式并不能说完全走歪了,但是杜拉斯刻意过分淡化电影的特点和其优势,将视觉传达全然降为文字的辅助功能,倒也是符合杜拉斯的一贯的想法:没有什么东西大于文字。
Marguerite Duras的影幕代表作。三个维度全部打乱:时间、空间、人物。时间线全部错乱,声音是第三人称叙说。Chantal Akerman在1968年拍过一部短片《我的城市》,但在这部《印度之歌》中,音轨和画面并未完全分开,像是阅读书籍,然后面前展开想象的画面,独特实验性值得称赞,但是导致人物极度脸谱化。好在Duras极强的文本独特性,在这部实验电影中也可以看出强烈的个人风格。只是观影过程太痛苦,可能是我看电影以来最痛苦的一次。
8.5/10。①如简介所写:女主在三个男人(她法国驻印度大使的丈夫、她英国情人、爱慕她的法国驻印度拉合尔副领事)间犹豫挣扎最终投海自尽,以及尾随女主来到印度的女乞丐的悲惨乞讨故事(最后饿死)。②意识流电影:不说话且表演木然甚至定格的人群/大量的镜像/大量模拟思绪的固定或缓慢运动镜头/用音乐和旁白串联起不断跳跃的画面(皆同质于《马里昂巴德》)、声画对位(声与画的异步比雷乃更狠,这既让影像更自由丰富,也导致有些信息过载,扣1分),但整体和《马》的影像力量有差距(场面调度、意识主观性的呈现等)。③慵懒而鲜艳浪漫的画面。
旁白没完没了的旁白,不过还是蛮有意思的,杜拉斯这个女人真有想法啊,不但写书有想法,拍电影也有想法。
杜拉斯的印度是一个封闭又神秘的异域之地,在这里女人最隐秘的情感被无情放大,声画分离是对小说的致敬,长镜头下的空间装置艺术,杜拉斯说她只拍过一部电影就是印度之歌,它能完整地从形式和内容上符合杜拉斯的美学,回忆的痛苦被静态的沉稳的构图消磨掉时间的痕迹,只剩下梦游后的叹息
感觉和《去年在马里昂巴德》同一路数,只是在这里杜拉斯自己执导就完全放飞、把‘声画分离’贯彻到底。难说喜欢,感觉这种拍法是在电影语言的表达能力被认为完全超越文字表达的时代背景下尝试在前者叙述中保留后者独特性的一种实验。阿兰雷乃已经尝试尽量提高文字叙述在电影语言的各种表达元素中的权重,但他毕竟声画还有联系,似乎在杜拉斯眼中还做得不够极致。我觉得完全分离之后对观众会有一种信息过载:一边是眼前的画面,一边是被旁述触发的想象,期间还要处理二者之间的联系—其实我觉得反而削弱了叙事效果,不过可能这种‘错位’带来的留白和暧昧正是导演追求的效果[摊手]。这片有Delphine我都分了三天看完,明白意思伐?
10/12/2022, @ The Criterion Channel. 摄魂夺魄的美/晦暗熄声的诗/静态的涌流。只闻声音,却从不见人群 — the murmur of the ghosts: 凝望着,叙述着。对话始终游离于人物之外。在空间里无尽地逡巡。时间于存在之间消隐。The disintegration of your soul. Delphine Seyrig无可比拟的美。
法国大使馆自然是法国,与印度无关、与血腥无关、与病痛无关声画分离,画面里人物没有表演,一切都是房间里的物品,等待解说,画外音补足了空间的想象,比左岸派更左。既然如此,还是归文学更好,无须拍电影…空间已然无趣,时间只能令人煎熬
非大銀幕4.0/5.0文字形于影像,油画般如梦如幻的影像体验。夏季湿热的季风仿佛迎面吹来。依赖于文本,固定镜头,阐述行文字外接轨+空镜。舞会一曲终“让他们知道至少我是可以呼唤爱情的”,大使与副领事黑白背立,缓滞的画面时空。三分之二的情节都在巨大落地镜前呈现,钢琴上的熏香不断飘烟。最空荡却又最叨扰的舞会,众人眺望的花园一直在观众视线之外。驻地长长走廊里被远远抛下的追随者,背景音时作为岛屿囚徒的海鸟的叫声。这一切都太美了,即使是镜头中的相片。杜拉斯称之为唯一属于自己的作品,她的文风跃然画面中。最后的印度地图也十分动人。来吧,到恒河去,听无数的恋人絮语和殖民地往事。
(沒看過原著)必須靜音,幫助消化。聲畫分離過火,容易誘發消化不良的觀影症後群.....
“十年前,我和杜拉斯合作了她的第一部电影《音乐》。当时她还不被允许独立导演一部电影,制片方给她安排了一位共同导演,因为他们不放心让这位“外行作家”单独完成这件事。那部电影对她来说是非私人的,并不属于她。此后她开始努力地筹钱,把自己家当工作室来制作电影。现在她终于完成了一部美丽的电影,十天之内拍摄完的,没什么经费。那是她对自己的文学、想象和经历的纯粹表达。我想她可以一直继续这样使用声音和画面,像个孩子。在她的电影里,声音和文字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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