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法国7.2分剧情《安妮特》
《安妮特》介绍
名称:安妮特
主演:罗恩·梅尔 / Ella·Leyers / Danielle·Withers / Claron·McFadden / Natalia·Lafourcade / 亚矢乃 / Lauren·Evans / Iman·Europe / 福岛莉拉 / Cindy·Almouzni / 伊娃·范·德·古奇特 / Sinay·Bavurhe / 尼诺·波尔齐奥 / 亚当·德赖弗 / 罗素·梅尔 / 西蒙·赫尔伯格 / Wim·Opbrouck / 娜塔莉·杰克逊·门多萨 / Rachel·Mulowayi / 克里斯蒂安·斯基宾斯基 / Kevin·Van·Doorslaer / 水原希子 / Chri
导演:莱奥·卡拉克斯
地区:法国
年份:2021
语言:英语
时长:141分钟
分类:剧情片
《安妮特》剧情介绍
讲述一对好莱坞夫妇和他们的女儿安妮特的故事:丈夫亨利(亚当·德赖弗 Adam Driver 饰)是一位单口喜剧演员,妻子安则是一名歌剧明星(玛丽昂·歌迪亚 Marion Cotillard 饰),而他们神秘的女儿安妮特,又拥有怎样不同寻常的人生呢?《安妮特》豆瓣热评
卡拉克斯叫我们禁止呼吸,因为不然,我们会发现自己无法喘息。一部美国电影——被诅咒的电影,“历史的最后一章”,卡拉克斯恢复了一些古老的东西:美国电影的线性时间,不可逆的,因此它不可能如奥斯卡先生一样在无限宇宙中超越生死,而必须是Adam Driver,大明星走向金·维多《群众》和斯蒂文森《郎心似铁》结局的深渊;一部法国电影——被消失的电影,卡拉克斯又带回了一些古老的东西:法国印象派电影,让·爱泼斯坦的鬼魅、阿贝尔·冈斯的叠影、路易·德吕克的树、雷诺阿的戏台,一起掘出这最可怖又动人的坟墓。
3.5 不是你想象中的音乐歌舞剧,却是你熟悉的那个卡拉克斯,尽管法语换成了英语,尽管借用音乐剧的形式,他依然特立独行地自我表达,嘲笑,疯狂,纠结,悲伤。如此高大英俊肌肉丰满的亚当斯基,在卡拉克斯的电影里也被揉成性格乖戾的“神之猿”。音乐剧的表达有很多不自然的成分,会产生一些奇怪的喜剧效果(比如边啪边唱歌??),提线木偶安妮特甚至产生了恐怖谷效应,但演员们还能如此投入,演技惊人。
看的时候想了无数次,这也许就是舞台音乐剧和音乐剧形式电影的壁垒,而卡拉克斯是想要打破它。
电影没啥问题,但歌真的难听,二元共存太难了,耳朵想谋杀眼睛让我打0星。
(7.6/10)《安妮特》是Carax作为父亲写给女儿的道歉信,同时也揭露了《神圣车行》留下的开放式结局:Oscar先生最终也成为了一名礼宾车司机。《安妮特》延续了《神圣车行》的怀旧主题,它是Carax对逝去感情的怀念,以及对过错的愧疚和悔恨。电影中出现的绿色是主角Henry(也就是Carax本人)的颜色,代表了导致他犯下错误的自私、自毁、怀疑和逃避。本片类似林奇和德米的结合体,但情绪大于情感,不加克制的情绪让电影看似很满实则很空。不过话说回来,创作者也有表达私人情绪的权利。
4.5 卡拉克斯在歌舞片类型框架下的大胆突破和尝试,在不同类型元素和不同舞台间自由穿梭,又模糊虚实情境间的界限,所有角色成了他的提线机械木偶,大银幕就是舞台前观众的眼睛,看卡拉克斯在悔恨罪恶的深渊中和对电影奇观的自反中创造出的瑰奇影像,以惊人的创造力宣告Cinéma的回归,绝对完美的开幕片。
想抓住什么对标否则无法形容刚刚看到了什么 像是大卫林奇抓着杜蒙拍了一部婚姻故事版的温蒂尼 再看预定
10+++/10 “直到结尾都不要呼吸”,从片头开始,卡拉克斯不再“催眠”而是直接试图“杀死”观众,亨利成为导演的替身,脱口秀舞台上往返的质问成为了屏幕内外的一场创作者与观看者的爱恨纠葛,然而最后观众“囚禁”了亨利,终结了这暴力的狂欢。外壳或结构是极为古典的,甚至是维多利亚式的,相爱,生子,一场谋杀与复仇,文本时常回到中世纪,在黑夜骑单车的恶魔与依赖自我牺牲的天使,所中和出的安妮特也在结尾被怯魅,幻化成人。而其歌声则是一则神迹,被亨利带回的旋转灯台所触发,正如卡拉克斯一度地对早期电影形式的关注(神圣车行中的人物行为短片),这旋转发光的台灯正是动态影像的雏形:Magical Lantern(魔灯),而当摩灯被摔碎,圣迹凋零,歌唱终止,所有曾被舞台或图像粉饰的暴力也就不再受到保护,一切败露
很诡异的片子,很诡异的故事。前半段让我想起《纽约提喻法》,后面情节完全失控了。Adam Driver的角色第一次在舞台上发疯的时候就奠定了之后的基调:从导演到演员,谁都不知道到底要表达什么,倒是群演信念感很强,因为他们就按传统musical来演的。(而导演和两位主演对旋律都不敏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选择musical这一形式,暴露自己的短板。)一出credits我身后有个观众就迫不及待地说:I'm so confused。
基本元素集齐,众人捧高的时代,美誉总是不缺。故事本源,剧作结构/叙事的平凡普通,时间线成长的庸俗,主演的努力,剧情片音乐剧互融的各种寡淡浓香的尝试,皆见。符号时代已经过去了,硬搬概念以为再创新没那么简单。可有些声音和喜剧/歌剧场面(bob wilson的版权费怕是付了不少?)真的是勉强亦无利,与剧场人而言只是抄吧。同时,音乐的轻佻和套路让人无法自欺。木偶的缺钱做作,真小孩的尴尬大人演法亦让人思绪冲突,无法一口咬定导演的真身究竟有几成。最最末尾,还不忘叫观众喜欢记得告诉朋友,那不喜欢,也一定要告知吧!另,苹果和香蕉已经不是隐喻了,是明喻。metoo还不忘晃打一掌,编剧实质对男主充满了同情,女主天使降世一样的唯美空白以及鬼混乱入这些都…………还有就是LC在这剧本里多少投入了自己的生活情感???
我们跟随这个男人疲倦地跋涉到了终点,时代的终点,电影史的终点,行动的终点,那辆被德尼拉旺和德帕迪约一度骑在林间飞奔的摩托终于驶入一座由巨大的幻灭铸就的坟墓,渴慕已久的黑暗以一个罪愆的面容降临在他身上。从非生非死的独角宇宙中退回来,这是卡拉克斯绝对私人的电影史,将一部古典歌剧用近乎自虐的自指带回当下:他是如何热爱又厌恶着作为一种献祭仪式的“演艺”,又是如何像新浪潮的前辈们拍摄痴恋的女孩,同时像好莱坞的传统般被爱欲欺骗,引向杀戮,又在同一种对怀疑和残缺的热枕之下,宣告陈旧的类型理应终结。一个终极的矛盾体,在哪儿都不得宁歇,到何处都在呼唤未来,即便不知前路何往,也要耗尽浑身解数告别过去和现在。
Carax和女兒 Nastya 站在一起,送別男女主角到戲情裡去,今次的自涉會不會過份明顯?總是想到Yekaterina Golubeva身影,老靈魂突如其來之死是否與Carax有關,好幾幕Cotillard 如鬼魂一樣撲向主角, 蕩樣在電影中的回音是兩人關係的種種陰影?這位愛吸毒又暴躁的生活實踐者交出的盡是悔疚,暴裂與溫柔的男與女相遇套路也不再浪漫,連女兒都要活起來與你告別,「再不會有人愛你,你沒有人愛。」不懂愛也不會生活的惡魔寫照,一百三十鐘講自己是一個怎樣仆街,太沉迷於角色病態一直是Carax 的死症,但電影創作也不是治療,那是快要好才能可以交出的功夫,那是痊癒前的大口呼吸。是宣告沒有人愛的人都留在電影世界好了,幸好,你不用留在這片世界裡,最後與女兒和伙伴遊歷百鬼夜行來祭禮。更喜歡Holy Motors 裡與Denis Lavant一同投入各種不同生命可能。
★,年代十佳。“幕”的呈现、转场状态、对“观看”的基本解构,延续着《神圣车行》的特征,不同的是,选择一个故事、一个人物进行不断的挖掘,在每一被拆分出去的局部情境,由情绪主导着完成意识的深入与流变,而当情绪转瞬即逝时,大量的歌声继续高强度维持,兼顾了表层叙事、吟唱、以及情绪走向,严丝合缝,毫无喘息。
Pure cinematic experience。开头一个长镜头从现实直接转入电影,太妙了!故事是薄弱,但这不是问题所在,我从来都偏好故事相对薄弱但能给导演留下更多发挥空间的电影,但是这一部怎么说,故事-形式构架中空了,该放进去的东西或者说要表达的东西(情绪?好像卡在某个地方没有进到电影里去也没有从电影传达出来。尽管如此,你不能否认被那些纯粹的cinematic moment击中时、不知道该做何想法时的无措所带来的悸动感,这正是卡拉克斯的魅力所在,也正是电影作为完全视听艺术的魅力所在。P.S. Simon Helberg in,Adam Driver out。
观众并非神圣车行中被催眠的状态,他们被导演慢吞吞跟随其后的长镜头欺骗了预期获邀进入:放声笑起来、唱颂舞台、反对舞台。影像混杂着诸多媒介的特性,伴随着惊悚感受的歌舞或许能重新焕发某种麻木已久的、来自影史的冲击。声画错位连续存在,观众的笑声暗中注视着人物。父亲的面庞越来越接近导演的尊容,在杀戮的一切臆想之内,审判是欲望重回母体的暗示,汗珠夸张般地渗满父亲的额头,在分娩中母亲只感受到欢愉,诞下木偶一般的婴童仿佛是天生属于表演的符号,只有逃离注视的剥削才能逐渐回归人形。2021 最佳。
瑰丽大气的影像,转场如动画般的朦胧,adam driver的演技已经不需要证明了。故事则设计得很套路,一切为了催生情绪的起承转合,结尾小女孩演技不足以撑起这个本该肝肠寸断的画面,脸上滴的眼泪和木然背词的表情没办法共鸣。(还不如不换演员呢,虽然也是一种情节必需)
一头一尾,从“May we start”到“Do you like it”,卡拉克斯的作品依然以强烈的自反的姿态带领我们体悟电影本身与表演本身的意义。红黄绿之中的颜色编码、反复出现的苹果意象和这次“水”的元素等等都让人忍不住反复去揣摩他的用意。它本身的结构十分工整,文本层次却极为丰富。视听依然是一流的,叠化转场取代跳切和升格,成为他最新的语法元素,更添鬼魅气息。
4.5,卡拉克斯的影片一如既往地充满巴洛克色彩,如同他十年前的《神圣车行》,开场的画外音与麦克风声音作为电影本体=催眠术的隐喻,恰好并置于亚马逊的logo——剧场。在影片之中,一个情节剧叙事在歌舞剧唱段和林奇般的柔化叠印中变得诡异化。《安》是查泽雷式复古歌舞的反面,又在一定程度上将现代性引回古希腊的诗学之中。安妮特是一个能够引起恐怖谷效应的人形,是Henry(摧毁,酒神精神)与Ann(建构,日神崇高)失败的交合的副产品,她的别名叫做资本,而影片则是一个黑色的《木偶奇遇记》。正如同在恐怖影片中所看到的那样,这个鬼娃占据了”Ann'之外不可化约的残余,并在沉默中发散出的强度导向了一个巴洛克色彩的全球叙事/分裂/剥削三位一体之中,一如斯洛特戴克通过球体理论对于全球化进程的重构。
"what amazes me is what they see in me" "we love each other so much" 我妈:“来世做恶犬,专咬薄情郎。”
如坐针毡,前排四五星的嗨点我一个也get不到。但是不完全否定卡拉克斯这个导演奖(个人更偏向给《彼得罗夫》的基里尔),形式很新奇,借由电影这个媒介将平时作为观看一方的台下观众也一同拉进了音乐剧的表演里,模糊了两者之间的界限,一次有趣的尝试,会眼前一亮。不过叠化效果还有各种简陋感的演绎(大概是故意而为之)很多时候于我都比较无感甚至觉得有点偷懒(双人同床那里还可以),但主要还是火花兄弟的问题,剧情难看,歌也毫无记忆点……再见吧。值得一提的是,卡拉克斯终于让我get到了司机hhhh可喜可贺
故事简单对于卡拉克斯本最不是问题,形式的、修辞的拉满即可。但《安妮特》在视听层面的捉襟见肘感太强了,音乐、哥特式人物和场面塑形皆是点到为止,没预算惊世骇俗,但天马行空棚拍总可以吧,没有都没有,好像钱都花在台下群演身上。虽然不至于又臭又长,但也真的乏善可陈。
绿色,尤其是墨绿,是属于夜的颜色。夜里有人辗转难寐,有人心乱如麻,有人狂躁不安。在风起云涌,惊涛骇浪的夜里,有人从此开始日夜难安,追悔莫及。卡拉克斯延用其极其风格化的影像告诉大家,新浪潮永远不会结束,他正用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风格推动着属于他自己的新浪潮。将本片比之《爱乐之城》何如?更浩瀚,却并非更普世,更有深度,却并非更有意义,更具风格,却并非更具艺术性。类似后者开篇那段已是经典的实实在在的大场面及朗朗上口、令人印象深刻的旋律亦无法比肩。不过自2020年奥斯卡被华金的表演击败后,司机此次倒是呈现了效果颇为不错的《小丑》式表演,足够癫狂,且全在自己的把控之内,完成度极高。
依然是在多个类型间肆意创作的卡拉克斯,但却很难归类到他的惯常观影体验中。《神圣车行》在不同躯壳中探索表演与人生 ,是造梦、困惑乃至伤感;《安妮特》则直接用傀儡指代爱情和控制欲,然而所有情绪的宣泄却在并无太多解读空间的文本下失效,况且歌也是真的不好听。
92/100,如同《神圣车行》般,开场再度以极具仪式感的方式问询是否愿意投入这场浩瀚的陷阱般的演出,只是前者聚焦演绎(观看被演绎的演绎),该片则更侧重于观看(观看被演绎的观看)——被支配着任人宰割,神秘的碎片在幽暗中编织出憧憬的形象,于是可以看到Carax所有前作的印记,甚至电影史中的碑铭。熟悉的绿色恍若幽灵感召着感官,在屏息中延循着道路回到电影最初的模样:从静默的群集中唤起本真的反馈,发笑、愤怒?或一致的呼告!跳跃至当下,身体的自主性被吞噬直至变成被囚禁的提线木偶,作者终于显现他的面貌。电影,无法自拔的深渊。
木偶baby挺吓人。感觉花了很多钱,但当一个暗黑童话看还是很吃力。
《安妮特》的狂热足以燃烧下一个十年。本以为奥斯卡先生在神圣车行的幻梦即是影像的终点,但卡拉克斯又奇迹般开辟了另一条绝华丽的道路。自一句So May We Start开始,卡拉克斯如同雅克·德米附身,令高效的歌舞视听与基于好莱坞工业语境下充溢着后现代特性解构主义横行的文本全面交织,再利用其碰撞产生的纵力破坏《瑟堡的雨伞》那小布尔乔亚的泡沫浮华。片中所有人物的宿命式发展(尤其是木偶化的安妮特)又可看作奥斯卡先生脸谱化的舞台禁锢之分身或延伸——卡拉克斯进一步依附文学,进一步无序,进一步颠覆——必是符合乔伊斯、汉德克文字的观众蔑视。亦可反证《神圣车行》的普世性,而论证过程不过是两场大梦的兴衰更迭。
映毕全场尴尬地沉默……剧本太薄弱了,导演有百般柔情但就是讲不出来的感觉
卡拉克斯刺破的是电影中的一个小小的悖论,即电影力图使我们沉浸其中(好莱坞电影尤为如此)但我们不可能忽视表演自身的存在。举个例子来说,弗朗叙和敕使河原洪在《没有面孔的眼睛》与《他人之颜》中都拍摄过毁容的脸,但毁容的人物即使一人在家,也仍然需要戴上面具或缠上绷带。因为摄影机后坐着观众。在《海斯法典》的好莱坞时期,电影中的夫妻躺在床上都要被屏幕隔开。《安妮特》放大了这种表演的在场,所以即便是床上做爱也需要歌唱。表演的本质在于一种模仿,而模仿产生滑稽,舞台喜剧演员便是亨利(柏格森式的滑稽人物)最好的身份。做爱自身也成为了一种机械的模仿运动,诞生的即是机械装置本身“安妮特”。亨利(卡拉克斯)滑入了美国电影叙事的牢笼。这是对美国电影最深的致意与最无法避免的讽刺。
★,还能说什么呢。或许这就是下个十年最壮观(字面意义)的电影吧。
一部双峰式电影,正如红房间是跨维度的舞台,Annette本身便是一个充满电流(灯光)的舞台,鬼魅的叠影昭示着创作者/观看者的在场。另外,Henry这一角色也是Bob式的(司机的造型越看越像),一个游荡于城市公路上的恶魔,由性爱和谋杀的暴力所塑造。卡拉克斯如此痴迷于速度,并将表层人物状态戏剧化,否定表演-镜头-观众的线性关系(迅速收缩或衰变),兼以歌舞剧形式的情绪感染力,直接大刀阔斧地打开了新时代cinema的大门。
卡拉克斯瑰丽的开场即已预示了摄影机的回归、电影的回归。安妮特像是聚光灯下产物,时刻得进行着表演,所以在此之下的她一直呈现着木偶状,而当她卸下了人们的“注视”后,终于现回了人身。电影也是如此,在进行了一切的提纯后,回归了它本身:电影就是为大银幕所生。由“May we start?”开始,我们已做好迎接这枚属于film的炸弹响起。
一个爱伦坡式的故事,但比心理学因素更重要的是身体的抽搐:手,脚,嘴,鼻子,耳朵,喉咙,食道,汗腺,肺...笑话一旦被当做否定性的就不再好笑,或者说笑被替换成了什么别的东西——而笑永远只肯定自身。至于声音?你的声音从来不是你的声音。
#74 Cannes # 第一没头没尾,第二无缘无故,第三无凭无据,个人不怎么喜欢,等待法国其他主竞赛
4.5 因為Carax一開始就明確打破第四面牆和觀眾建立契約點出銀幕上的一切都是虛構的,所以無論是象徵Annette的人偶,還是遊走於電影和舞台劇的影像,既是刻意冒犯和挑戰觀眾,同時也指出影像的本質就是無限接近真實但又超越真實。印象最深刻的不是演員(雖然司機值得拿影帝)而是探監那場戲透過攝影機角度呈現電影最純粹的魔法:人偶成為了真人。更準確來說,是對想像力最巧妙的致敬,魔法成功的秘密並不是導演(上帝)而是身為共犯的觀眾是否心甘情願被奇蹟(metamorphosis) 所欺騙(感動)儘管結局似乎是悲劇,但Carax偉大的地方在於他透過21世紀的電影重現古希臘劇場的catharsis。當悲劇英雄認識到他的傲慢令他失去了女兒的愛的可能性,他才能正視自己渴望造神的深淵(自我) #summeriff
彻底的臣服,未曾想过真有电影能充斥着通篇的Cinéma时刻且兼顾着极佳的张弛感,情绪的缘起与释放是时刻在进行的,在观看它时全然没有想要解构的念想,一如电影伊始所说的一样。这像是经历长时间精密运算得出的完美公式,它最终因观众自身对每一幕产生的直觉圆满。我们持续对纯影像充满憧憬。
不知道卡拉克斯自己是怎么想的,但呈现的核心部分只是一个过时的音乐剧。原构思是火花兄弟的叙事性专辑,卡拉克斯看了之后感兴趣,加上两个人本身也是卡哥影迷,就拿去拍了电影,但音乐和结构上是完全按照专辑的内容去呈现。你仍然可以感受到大量卡拉克斯风格的东西,那些反常的速度、鬼魅的用光、飞驰的摩托、虚假的人工、变异的色彩、身体表演、影史回溯… 但它们已经变成了纯粹的元素拼贴,并不能给整体带来什么(甚至还在学兰波,拿那个猩猩玩具召唤古老的祖先= =)。前期的卡哥是很喜欢用一些陈词滥调去解放那些超越叙事的力量,但现在它们已经占据了整部电影的躯干。作曲在QA中谈到歌舞模式是借鉴了德米的《瑟堡》,但其实更像他后期走火入魔的《城里的房间》——自然与形式主义就在一线间。带滤镜看电影不可取,三星已是粉丝节操
Carax解构私人感情-叠加格式,“爱”的层次-阅读被重迭在一起奇观来比喻,通过远古理论对于影像进程的重构,内容与形式高度营造动感加上诡异情绪扭曲虚幻的维度,以至在挑战电影的边界。影片的空壳包裹在一个闪闪发光的箱子,将其是空伐的。多种元素的知识化打破了非常想暴跌的情绪旋风。场景中随着歌声达到高潮二元对立的恋人赋能于高与低之间的差异化,被真诚、讽刺不和谐的混合所吸引。所集成的反常-恐怖幻想一次对创造性焦虑的沉思在华丽的舞台上呈现腐蚀性的重塑以及更黑暗的「即兴重复」。结构化出无与伦比的调度技巧,聚集出让人记忆犹新的梦境般的场景——饱满的画面带有可颠覆性且奇怪的双重色彩,时而柔化,时而干涩,时而戏剧。场景在潜意识里无限翻滚最终构造成反复紧张-完全毁灭性的二重奏能量,凝练至最悲剧且愉快的颠覆色彩。
最后的交互中,我们仿佛回到了《第九区》、《超能查派》。核心概念在作品间传递,记忆和特征随着恶魔在躯体间流动,以科幻的、再造的记忆世界为切入点,切入到低劣的、抽动的CG影像中,一种当代化的“录影带影像”,回归恐怖电影最本能的混沌介质。
骨子里是古希腊式悲剧,恰好很符合歌剧/音乐剧的表现形式,夹杂着哥特、现代社会科技和流行元素,宗教符号(咬了一口的苹果和与苹果颜色相近的魔鬼胎记)、恐怖片人偶。不同超视觉场景高速切换,绮丽旖旎,身体如苍白完美石膏,放大的视觉体验和繁复的音乐贡献眼花缭乱的观影体验,超越舞台表演的时空限制。又如舞台有报幕和谢幕,Leos Carax与观众见面。银幕上放的是电影,但正是电影才能创造无限可能性。但这个古典扭曲的爱情故事让我看的时候不断想起上一个我爱过的人对我说爱就是虐待,所以观感有点糟糕。这种爱是offensive的,如Henry的搞笑表演,是要刺伤他人产生效应,来自于地狱/深渊/abyss。
在电影形式的探索上,卡拉克斯是一贯的先锋,《安妮特》再次验证了他操控电影形式感的高超能力——他一边用充满戏剧性的布光与置景,向我们讲述了一段自由落体的爱情及其引发复仇与杀戮;一边又用摩登多元的电影语言,杂糅丰富的视听,建构极具现代性的观影体验。#Cannes2021
“如果男人真的杀死了女人”,《日出》的邪魔变体。依旧是卡拉克斯的死亡之舞,Adam Driver有巨大身躯,可是速度呢?恐怖呢?Denis Lavant总是在刀刃上创造,动作精妙,能跑得比18格默片快。Carax-Driver则没有准备好创造什么,从一开始就以懒散的姿态毁掉了一出Comedy。默片被用作象征的布景,而不是释放最原始的速度和能量。最后一场Annette与Henry的相见倒是火星四溅(近乎杜蒙式的),可惜为时已晚。
卡拉克斯在用老派的语气说着新颖的语言,激活了一个简单的故事。司机演的太好了,赫尔伯格那段指挥戏最爱。
大受震撼,沉浸式的影像文本并与戏剧结构的完美融合,是卡拉克斯在歌舞电影领域中的再一次疯狂造作,且又充斥着各种后现代艺术在批判主义上的先锋气息。开场即被邀请,就像在控制观众的每一处神经,但叙事相比于《神圣车行》来说又宽容很多,基于清晰的故事线之上因此在感受的同时不至于放弃思考。人物意识依旧在被不断私人化地解构着,同样是作者扮演上帝身份的狂想曲,所有的旋律与音符像公式一样精确地挥舞着,拉动着,时而收放自如又有箭在弦上的锋利感,这是基于理性思维下的线性式结构,而真正感性的依然是那不受控制的情感张力,赋予其血液与骨肉,成就出更为世俗与迷人的内心表达。从最初拥有对彼此的爱开始直到不配拥有,讽刺着所有孤独但不值得被拯救的灵魂。
梅尔兄弟只是把一个很俗套的故事丢给卡拉克斯,卡拉克斯却用这样俗套内容致敬林奇,甚至是用同样的手法收尾,不免让人想起那句话,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会害怕的?卡似乎借用这个暴露自己,却又不敢面对如此恐怖的自己,一切都是在表演嘛,谁会在乎内容呢?越是这样逃避,这种自我保护,越是觉得内核的恐怖太吓人。狼的出现带来转折,给过于黑暗的发展转向崩盘的修正,确实减分,但又会觉得这种崩盘是如此折射现实,想想梅尔兄弟这个剧本再烂也没有昆汀那么烂俗,但卡却把内核做的比昆汀那种挤出情绪高级太多。
8.0/10 以“kill people”为目的的美式脱口秀谋杀了通过自己的一次次死亡来拯救观众(“I saved them.”)的欧洲古典歌剧,后者的幽灵借由其与前者交媾而得以孕生的木偶人不断回返,并最终在美国流行文化视觉奇观的顶点Hyper (Super) Bowl上揭露出其生父弑杀亡妻与剥削童工的双重原罪而使其锒铛入狱,从而也换回了自身的人形。卡拉克斯通过诡谲的影像风格、风格化的视听语言与捉摸不定的故事走向让《安妮特》落在大部分传统作品序列的坐标之外,呈现出Henry这样一个真正的“美国精神病人”的形象——这种怪诞时常让依据寻常逻辑构建起的期待落空,却也并非是全然反对阐释的呓语,其目的是模糊戏剧-影像-虚构与生活的界限,让日常与梦幻混沌互渗——一种真正的超现实主义精神。
如果说Holy Motors让我一度困惑导演是天才还是装腔作势 Annette则有些走火入魔了。Leos Carax进行了一场关于形式的实验 以舞台剧的方式讲述了一个世俗故事 试图打破电影产生以来文本与戏剧取向上的一贯对立 从而延宕电影的边界。片头声波图与长镜头的设计 足见他的野心勃勃。然而 我们不得不承认银幕本身的局限性 也不能不质疑导演选择的这个文本太过烂俗 以及这样的实验是否落入了形式大于意义的窠臼。影院亮灯时 我看到周围的观众大多一脸茫然 不知道他们怎么想 起码对我来说 这次实验是失败的。
必须说形式还是新潮的,选择这样一个电影给疫情后的戛纳开幕也恰如其分,可以继续彰显戛纳的摩登。但所探索的形式对电影是没有贡献的,完全成了卡拉克斯的个人秀,他就像那个陶醉在自己世界里的脱口秀演员,怎么出格怎么来,最后只剩下感觉被冒犯的观众和演员,所以基本没有影评在说司机和马良演的怎么样,他们也只是导演手下的木偶而已。
割裂且碎。确实拥有一系列非常值得解读的元素,但实际成片在可深刻可傻气之间来回弹跳。看的时候内心在:尴尬了有点点尴尬了+形式和内核表达还是有点意思的我再多看几眼 的混合情绪中苟完。导演的毒性兑在这种剧本里稍有点调配不良。很难说唱歌是救了观感还是毁了观感:唱起来虽不算好听但也算提气,直接把歌刮掉又要单薄一层。但是不是如果不按歌舞片编排,剧本正常写反而会细致好看很多?舞台表演、不同类型的表演者:替观众在剧情中重复死去的歌剧演员&具有深渊属性的讽喻型单口演员、被注视被物化和最终拒绝被注视,这些点于角色的设置、在台词中的出现都是可贵的,可惜只存在于表面和边角之间。电影看起来是这个意思,但具体表达实在太混乱了且零碎了,而且没有一点纵深,导演应该是按照拍木偶戏的方式在拍此片,在这点上有点内外勾连。
+,似乎是又一次关于演员和观众的主体间性探讨:脱口秀演员杀死了观众,却始终依靠着他们存活,歌者拯救了观众,却一次次在舞台上死去... 舞台作为一个混沌而漫无边界的媒介,保守而又极具侵略性。我们在台上审美化,夸张化的表演中与台下观众被抽象化的笑声之间,何处方可找到「真实」? Annette就像一次无法被完成的哀悼所留下的实在界裂痕,亦是一个资本主义恋物时代之下的偶像,她的时间被停滞了。虽然最后Annette弑杀了父亲,弑杀了过去的自己,逃脱了身份的禁锢,但这个时代真的希望她「死去」吗?那些台下疯狂渴望着歌声的观众何尝不是囚禁她牢笼的构建者?一具孱弱的身体又能具有多少颠覆世界的力量?... 一个鬼魂,那些随叠化一起出现的梦正在不断地在我们耳边低语着无名的答案:当下尚未死去,未来与罪孽和历史共存。
!!!好 打破舞台剧和电影的壁垒,保持一种随时坍塌/毁灭的状态,如开篇所言:不要呼吸,他想要控制观众,于是观众如安妮特一样木偶,直到最后慢慢恢复人形。形式真的疯狂,是《东京!》,《神圣车形》卡拉克斯的一个变种。
更似呢喃式的诵唱,褪去娱乐的外壳,倒向咏叹;再剥离汹涌的情感,倒向自陈、自辨、自欺、自省——当然不是悦耳的,暗面的声音从来不为取悦于谁,却能激发本能的身体震颤。他们自始即分道扬镳,Henry在危险的摩托上狂飙(主动赴死),Ann在安全的豪车里昏睡(被动求生),他的眼里是傲慢堕落的观众,她的眼里只有他。一个是世界的具象化身,依据现实的原则虚与委蛇,内里却如一面坚固的墙;另一个是作为爱欲而存在的他者,不断撞向那堵墙,幻化成鬼魂、木偶、傀儡,等待某一刻的坍塌。我感觉卡拉克斯已看透了所有二人关系的本质,一种风风火火的冷清,如同在夜店中被音乐支配着晃动,灯光亮起的一刻发现他的脸,下一刻又隐于黑暗,然后在余下的漫长的夜晚里一直寻找,一直寻找。
3.5/ 卡拉克斯在視聽方面確實做得很出彩,用迷人的佈景和實景,鮮明詭譎的色彩,精心設計的燈光和鏡頭,遊走自如的空間切換和調度,等等都在竭力打破電影與戲劇的邊界。可同時,敘事上卻用了一個古典到有些過時的故事,與整套視聽的探索呈現出了一種背道而馳的趨勢,互扯對方的步子。我就在想,同樣的劇本如果放在劇場裡,配以現在的表演佈景燈光等等,但拋掉那些空間和形式探索,我依然會覺得是一出精彩的舞台劇/音樂劇,古典到過時也好,甚至是劇情發展上的不自然和人物塑造上的不完整,好像都能被原諒,至少不會成為一個減分項。那麼將戲劇電影化的意義到底在哪裡呢?吸引人的到底是電影本身還是一種實驗造成的奇觀呢?(ps,人偶太嚇人了 以及 司機太帥了)
我不是说里面的歌唱得不好听啊,我只是说在座的………我只是想说,真正打动我的,刚好是里面两场几乎不唱的。
司机演的还行,唱的真的是折磨我的耳朵。我跟卡拉克斯还是挺难connect的,这位特有范儿的,少年时期喜欢骑着摩托车刺破巴黎郊区宁静的来自巴黎富人区的白男导演,感觉一辈子也就爱讲一个优越文艺白男自恋刻奇的人生。年轻时候是谈恋爱,老了开始讲女儿,但翻来覆去中心还是自己。连女儿都不是女儿,是个木偶,很creepy哦。蛮过时无聊的,但我也从来不讨厌卡拉克斯,真有范儿,但你让现在的我去跟这样不肯老去的倔强老男青年喝酒听他吹b,我可能也不会了。
就,好看啊,不需要任何解读的、非常简单又纯粹的好看啊,以及可想而知的耐看。一周前重看了《神圣车行》,写下“生的颂歌,却以死为休止符”,心中随之萌生了一个问题:在入梦、乐尽、高潮、死亡之后,是什么力量驱使Oscar一次又一次地回到原点?今日看罢《安妮特》,一切都有了答案——永不散佚的能量,唤起那些“起死回生”的神奇时刻。
eeh睡到山崩海裂 后面也太无聊了 想起之前看marcel carne的夜间来客也是 开场极美后段就对这种过多内部空间的爱情故事感到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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